乔氏目光躲闪:“胡说八道,你在胡说八道!”
“所以你一定看到了,先夫人最后只紧紧抓住了盛枷的手,连一句话都没有给自己的孩儿留下,便没了声息。”
郑妍锦眼里滑过浓浓的恍惚,怔愣着松开了乔氏的手。
眼角溢出一串泪来:“我姑母,是这样死的吗?”
乔氏慌了:“她编故事,都是她编的。小娼妇,你就是个惹事精。”她对着郑妍锦道,“锦儿你别听她胡说,这贱妇就是要坑害我,她对我一直都没安好心!她污蔑我!”
夏桉凝着她:“我对你没安好心吗?从我嫁给盛枷的第一天起,我便希望能做个合格的世子夫人。我希望能为他安定后宅,稳定府门。
我尊你、敬你。我送你礼物、我给你最新好的胭脂。你吃肉吃坏了肚子,我送你活羊给你吃。我是想与你这个所谓的婆母好好相处的。但你将我看做什么?你将我看成了可以提取银子的钱庄!”
夏桉眼眸漆黑,“乔氏,不管是当年的先夫人,还是现在的我,我们都给了你足够的善意,是你贪心不足毁了一切。包括你自己的儿子!”
乔氏拧着眉头道:“你们给了我足够的善意?哈哈哈哈,给了我足够的善意?你们是不是觉得从指缝里施舍点东西给我,就是莫大的仁慈了?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这些生在京城里的女子,就可以穿金戴银、绿肥环瘦,我生在乡野,而我却要在贫瘠的村子里,土地里刨食,勉强不被饿死!我就活该要贫苦受穷吗?
凭什么你们摆出一副施舍的样子,我就要对你们感恩戴德!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就是要拥有很多很多的银子,很多很多的财宝,这些就是我应得的。”
“所以,你就要害了先夫人?”
“你少跟我提她,她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夏桉:“你终于承认了!”
郑妍锦道:“何意?何意?”
乔氏恍然意识过来,又开始狡辩:“锦儿,这个贱妇疯了,你不要听她的啊,她就还是个妒妇,她是为了不想你进府做妾才做局陷害我,你不要着她的道啊。”
郑妍锦追问夏桉:“我问你,你刚刚说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夏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