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郑妍锦道:“我能这般站在这里,难道是在与她儿戏吗?”
“你真的不是因为不想我入府,才说的这些?”
夏桉看着她:“当年,先夫人过世后,你表哥刚刚七岁,先夫人的葬礼上,他当着所有亲友的面揭发乔氏是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但,没有一个大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葬礼过后,他跑到了安国公府大门前,想求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替自己母亲做主,然,他在门外敲了一夜的大门,他的外祖父和舅舅也没有理会他。再后来,他几经生死,都不能求得一个结果。你曾说,你一直都怀念幼时的表哥,却不知,表哥在七岁时,心便就死了!”
闻言,郑妍锦一颗心彻底宕进了深谷。
她眼眶渐渐一片通红。
所以她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在做什么?
她瞪向乔氏,她甚至与杀死自己姑母的仇人一直以来如此亲近。
乔氏是表哥的仇人,所以一直以来,表哥对自己该有多绝望?
原来,她一直都在表哥的心上捅刀子!
怪不得,怪不得啊!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愚蠢,无法原谅的愚蠢。
原来真的,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不可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