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先夫人真的是她害的,那她早就该浸猪笼了。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从哪来,回哪里去,对她这样的人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她来自乡野,后来拥有了做梦般的富贵荣华,如此再回到村里,对她来说就是噩梦。
连嬷嬷怎么处置的,夏桉并不知情,她离开国公府时,她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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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用了晚膳,夏桉拉着盛枷在府里散步。
一路上,他们手拉着手,但都没有说话,一直待到走到那一大片莲池边,盛枷看着满池盛放的荷花,一股热流涌进了心底。
这满池荷花,与母亲在世时的场景几乎重合,令他心里震动。
终于,他轻轻舒了口气,侧眸对着夏桉。
“乔氏,是你处置的?”
夏桉眼里余恨未消,她微勾了下唇角,抬眸倔强地看向盛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