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侄儿还没来得及打听正事儿呢,就被那耶律元拉着研究姿势去了”

    李仁佑说到这里,李察哥一下子怒了。

    “真是个废物。

    上次让你去金国搞期货,你把陛下的内帑赔了个精光。

    这次让你打听个消息,你竟然也能被人带跑偏。

    本王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好意思顶着个贤王的爵位到处乱跑的。”

    听到李察哥的怒斥,李仁佑满心的不服气。

    这也不能怪本王啊,上次郁金香期货那事儿,可不止本王一个人赔了。

    而是大家都赔了。

    而且,本王算是赔的最少的一个了。

    你没看那金兀术直接把整个金国都给赔的一干二净嘛。

    再说了,谁能想到宋国人敢直接带着所有的钱跑路啊。

    还有这一次的事儿,也不能怪我啊。

    你们俩不是也被那胡旋舞迷的不要不要的嘛。

    晚上你俩房间里的声音,本王可都听到了。

    但是,虽然他心里不服气,但他此时也只能跟个鹌鹑一样,一句话不敢说。

    没办法啊,他这个皇叔可不仅仅是皇叔,他还是西夏第一猛将。

    这一巴掌下去,能直接把自己拍死。

    看着缩着头一句话不说的李仁佑,李察哥接着任得敬就商量起了对策。

    结果,俩人商量了一个时辰,却在进了皇宫的第一时间,就又一次沦陷在耶律夷列的套餐之下。

    就这么一次一次的沦陷了十几次之后,李察哥终于雄起了。

    这一天,刚扶着腰走进大殿,李察哥就大喊一声。

    “陛下,真顶不住了,谈正事儿吧。”

    看着曾经的西夏第一猛将,现在却是眼圈儿发黑,面色发白,走路都要扶着腰,耶律夷列差点儿没笑出来。

    偷偷给坐在大臣前面的福王耶律元竖了个大拇指之后,他便笑着说道:

    “唉,不忙不忙,晋王、任相还有李贤王远道而来,总要让朕尽一下地主之谊嘛。

    莫非,晋王是嫌朕招待不周?”

    “呃,陛下误会了。

    实在是本王有皇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