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后带上单子，循着地址去找姚海龙口中的老大夫。
老大夫现在已经退休，被街道的卫生所聘回去坐诊，据说一周只上三天班，每次只来点个卯，迟到早退是常有的事，看不看病随心情。
什么？你说解雇他？人家求之不得。
那可是街道千辛万苦、口水都说干了才请回来的。
她到的时候，人家老先生早就下班回家含饴弄孙了。
“大姐，您说我什么时候来比较合适？”师兰从口袋掏了一把水果糖递给卫生所扫地的妇女同志。
大姐收了糖，“我想想啊，最近都不太合适。”
随后便闭口不言。
师兰会意，又抓一把糖，“家里孩子多，吃糖都把牙齿给吃坏了，大姐你好心帮我分担分担。”
大姐见她上道，态度立刻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这周最好不要来，蔡大夫的孙女摔掉了牙齿伤心地天天哭呢，老大夫哄不好心里烦躁着，你要是有疑难杂症找他，他铁定推脱让你去医院看。”
师兰：“”
西医推中医，中医推西医，真是让你们给玩明白了。
“下周什么时候方便呢？”
大姐想了想说，“蔡大夫周二、四、六上午都会过来，建议你周六，因为连着两天不上班，那天他心情最好。”
“谢谢大姐，下次我还来找你。”师兰真心实意地道谢，人家一句话能让她少跑几趟，再拿点东西感谢感谢也应该。
大姐乐呵呵的，“那就等你来了。”
小姑娘还挺会做人，回头得在大伯面前给她说两句好话。
师兰回去的时候心里酸溜溜的，一周上三天班，还看心情，这工作哪里找去她也想要啊！
跟叶昭到家的时候，乔月舒也来了，还带了个破了个洞的书包来，说是要把黑虎借走。
她已经受够家里总是晚上出来工作的老鼠了！
再这样下去非神经衰弱不可。
本来就是经常熬夜的工作，睡眠质量还被可恶的老鼠影响，不把它们全部赶尽杀绝，她就不姓乔。
“要不你弄点老鼠药呢？”师兰建议她。
虽然黑虎确实会捉老鼠，但老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