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面走回桥头,来到桥的中央,看着桥下面缓缓流淌的河水,陈明浩就问跟在身边的镇党委书记胡洪波。
“这座桥一直都能通车吗?”
“没有,这座桥上面以前都是石板,在铺柏油之前走得最多的就是摩托车和拖拉机,我们镇上的干部到山里去,也经常从这上面过,因为这是上下游二十左右唯一的一条过河桥梁。”胡洪波解释道。
“乡村公路建设的时候,你们就用上了这座桥,对吧?”陈明浩笑着问道。
“是的,如果再重新修一座桥的话,又要花不少的钱,我们县里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所以镇上报上来的方案里,说是要利用这座古桥,我就同意了。”县长王建堂在一边说道,他已经看出来了,陈明浩虽然是笑着在问话,但是话里话外都透露出来不满意,主动将责任承担了起来。
胡洪波听见王建堂的话,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县长要抢着把这件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不过想到确实是经过对方批准的,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永春书记、建堂县长,没有钱不好当家,我能体会到,也能理解你们,如果不知道这座桥的历史也就算了,但是知道了,我还是想跟你们说一说,几百年的石拱桥保存下来不容易,我不希望因为几百万就将这一座桥给毁了,现在这条路刚修好没多久,还没有多少车辆经过,看不出车辆经过对它的破坏,可随着道路通了,山里的村民慢慢的富裕了,山里山外的运输会逐渐的繁忙起来,将来可能还有许多重型车辆从这座桥上经过,试想古人在建这座桥的时候,会考虑现在车辆的载重吗?当然不会,所以,当有重载车辆在这座桥上来回行驶的时候,这座桥能承受住吗?我想一座古桥,在我们手上遭到了破坏,大家都会心疼吧?”
陈明浩说到这里,包括张秀峰和吕新武在内的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如果让有一座有几百年的石拱桥遭到了破坏,甚至是垮塌了,决策的人何止是心疼那么简单。
“这样吧,从现在开始,这座桥只允许过轻型车辆,载重的车辆一律不许从这座桥梁上经过,如何做你们自己来想办法。”陈明浩继续说道。
“可是村民要运点粮食和农副产品出来怎么办?”胡洪波说道。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