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更有说服力了!”
“好!好!这没问题的。”蔡忠连连点头,忙不迭地再道:“这事儿,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只要能让事情办成,老师们让做什么都行!”
谭新方见这几个人这么卖力,心中暗自得意。
他也提了一杯酒,站起身来道:“只要两位的鉴定报告到位!我们这边,程序是极好走的!老蔡有精神病,在当时特殊环境下,又受到应急刺激,所以才开的枪……这很合情合理嘛!哈哈,到时候,蔡主任恢复自由后,我一定要他,到各位府上再登门拜谢!”
“小事,小事!”马文乐笑着说道。
“我过几天,将报告弄来便是!”刘文鼓也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包厢内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气氛相当热烈。
虽然每个人的心中,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算计能得到的好处。
但对蔡忠来说,这让他心里落个踏实。
……
而在此时浙阳省杭城市历城区。
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
路北方和季蝉,处理完杭景云天项目的事务,准备踏上回省府大院的路。
就在路上,路北方的手机铃声急促响起。
是历城区委书记纪悦然所打的电话。
马悦然在电话中告知路北方,被蔡忠枪杀的那名叫陶勇的青年农民工,他父亲母亲以及两个舅舅等家人,已经连夜从老家赶到历城区来了!
虽然历城区已经准备见到家属后,先就死者陶勇的赔付整到位。
然而,当陶勇 65 岁的老母亲匆匆赶到殡仪馆,看到儿子那毫无生气的遗体静静地躺在那里时,悲痛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哀伤,双手紧紧揪住胸口的衣衫,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哭声在空旷的殡仪馆内回荡,令人肝肠寸断。
在极度的悲痛冲击下,老母亲眼前一黑,竟晕死过去,口吐白沫,直挺挺倒在地上。家属们顿时乱作一团,满心焦急,慌乱之中,他们依然将陶勇母亲晕厥这事,归咎到了蔡忠毙了陶勇这件事上,根本不肯在陶勇的火化书上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