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沈醉雪心神一动，一个主意在脑海里形成。
“我问你答。”沈醉雪凶神恶煞道。
“哦。”颜长岁乖乖应声，视线却追着沈醉雪额角的汗珠看，随着他一起抚过沈醉雪的脸颊，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滑落，没入薄薄的红纱……
颜长岁喉结上下滚动，借着房间里黑暗的掩护，放肆地打量着眼前胆大包天的小魅魔。
“有没有伴侣？”
“干不干净？”
“1还是0？”
最后一个问题他问的有些迟疑，毕竟眼前的人气势逼人，一点也不像下面的那个。
颜长岁舌尖顶了顶上腭，差点被他气笑了。
“怎么，阁下这是要采草？”
沈醉雪腿撞了撞他，“老实回答。”
颜长岁深吸一口气，脸色难看。
然后我们的小魅魔就听到大杀四方的君主陛下冷哼一声，薄唇轻启：
“没有伴侣，很干净，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