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但是，你苟强必须要进去待上一段时间。”
“蒋书记啊……”苟强慢慢抬起头看向蒋震说：“这不是我一个人事情啊！你应该看得出来，我苟强是个聪明人，我不是个笨蛋！你以为我不想收手吗？我比谁都想要收手！可是，我收不了手啊！巩老不让我收手，我底下的那些人也不让！我那些副总！我那些夜场的经理，包括给我负责搞军火生意的经理，他们不会放手、不会收手的啊！”
“多简单的事儿……”蒋震轻描淡写地一摆手说：“……杀掉。”
“杀……杀掉？”苟强听到那声风轻云淡的“杀掉”时，立刻意识到蒋震这不是在开玩笑。那刻，他的双目都透出一股清新的恐惧。
他不知道蒋震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知道蒋震刚才那句“杀掉”是他的心里话。
一个人，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那么轻松地说出如此一句“杀掉”？
那一刻，他对蒋震的认知再度改写，他知道蒋震绝对是杀过人……
“你杀过人？”苟强想要看看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
“呵……我杀过的人，远超你的想象。”蒋震淡淡地说。
当然，蒋震杀过的人，大多数都是在国外时动手的。
不过，他现在感觉国内这帮人更该杀……
尤其是那些私下里搞军火生意的这些西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