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
“楼总，你是不是走错楼层了。”
“没走错，我在等你。”楼纪真坐在于棠亲自购置的人体工学沙发椅上，屁股都没动一下。
于棠只能撇撇嘴，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普通办公椅上。
“楼总找我有什么事。”
“你在对付霍氏和姜氏？”
于棠微微睁大了眼睛，她笑了笑“你怎么知道。”
虽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于棠自认自己每次都做的十分干净。
楼纪真露出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我之前只是猜测，现在你的反应告诉我了啊。”
“原来是这样，你想怎么做，要去和秦长凌告发我吗？”于棠放松的靠在椅背上，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紧张之色。
“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楼纪真好奇的盯着她“告发你？我没有这个兴趣。”
于棠歪了歪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楼纪真目光深邃“我早就盯着她们每一个人了。”
“你想对付她们？”然后独得秦长凌的爱和财产？
楼纪真明白她的言下之意，双手交叉在胸前，盯着于棠讽刺道“如果你觉得我作为一个女人只有这种认知和追求，那我要重新考虑下该不该告发你了。”
“对不起，是我狭隘了。”于棠认错的速度很快。
“你是想对付秦长凌？为什么？”
楼纪真垂下眼眸，摇了摇头“理由，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如果现在说出口，就算只是把那个人的名字暴露在空气中，她都担心那人会不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