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行礼。
口中却是换上了带着几分怪异腔调和发音的唐话。
“外,属下参见大唐侯爷,今后您有什么吩咐,属下一定全力办到!”
当李愔这位身份更加尊贵的大唐梁王殿下,马车从如今还是一片荒芜的釜山赶来的时候,东柏城的城门处,却已然是跪了一片的百姓。
身为城主的姜明撙,好似一条断了脊椎骨的野狗。
谄媚的来到马车前迎接。
金胜曼看着此刻直接跪在了马车前,一副要用自己的后背充当下马脚凳的新罗城主姜明撙,明显是哭过的双眼,更显悲哀。
然而,面对新罗女王等新罗高层,一副嚣张态度,仿佛随手一抬,就敢连女王金德曼都当场崩了的李愔。
面对姜明撙这等谄媚之辈,却是罕见的给予了足够大的尊重。
不仅仅没有踩对方的脊背,还跳下车,亲自将对方搀扶了起来。
见识过自家哥哥李恪,在福冈城的所作所为,也见识过这些当地的谄媚之辈办事有多么麻利的李愔,一点没有吝惜自己所谓尊贵身份的意思。
“姜城主不必这么客气,大唐不是来奴役新罗的,而是来带着新罗国百姓们一同过富裕日子的,这之中,少不得需要姜城主这样的新罗才俊协助”
姜明撙:“!!!”
这位大唐尊贵的皇子,梁王殿下,说得大唐官话,是他听到的那个意思吗?
我?
姜明撙?
才俊?
先不说这种事情是真是假,但这种被大唐老爷们尊重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直到当晚东柏城之中,酒宴结束之后,在人下人的搀扶下,回到房中躺下之时,姜明撙都还是晕晕乎乎。
深夜,金胜曼和李愔住在一起。
尽管于礼不合,但在这如今的东柏城,甚至是新罗国。
李愔就是这里的法理。
一天又是坐船,又是坐马车的疲惫感,随着一次药浴的结束。
从李愔的身上消失不见。
随同的几个锦衣卫,将浴桶搬出去,残留的药液拿去处理。
金胜曼心不在焉的给李愔整理着床榻,身后沐浴更衣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