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极致剑意。
毕竟云散可以重聚，水流会因外力而改变形态，却最终还是会汇聚成水流。
“原来如此！道友果真不简单，每一次见面，都能给我带来新的感悟。”
叫破先天五剑来历的瞬间，柳华目光落在苏言身上，语带感慨。
“前辈……何时也学会恭维别人了，着实让晚辈意外。”
苏言淡然一笑。
想从柳华口中听到恭维之语，这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毕竟柳华身为剑道的求道者，一心专念，信念如最虔诚的佛修一般。
往日里，也一向是不苟言笑，对任何事都毫无半点兴趣。
“非是恭维，而是事实！
见过这以先天五剑炼制而成的成套飞剑，我的剑道之路，也变得更加清晰。”
柳华轻轻摇头，认真说着道。
“如此说来，以这等手段炼制而成的飞剑，应是能对前辈的剑道有所帮助？”
苏言又问。
“正是！”柳华干脆点头承认。
剑道造诣不俗，但他也从不认为，自己就已经走到此路顶峰。
只是比别人多走一两步，却仍是此路上的求道者。
“既是如此，那事情就好办了，这三口飞剑，赠予前辈就是。”
苏言坦然一笑，抬手一挥，三口飞剑立时飞至柳华身前。
靠近柳华，三道气流轻动，明显被柳华身上独特的剑意所吸引。
对这一状况，苏言一点也不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