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转头就走。

    “连本王的生辰贺礼都不愿收吗?”宣嵘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居然微微笑了,“为何对本王这般绝情,阿妧?”

    妧卿身子陡然僵硬。

    她脸色惨白如纸,仿佛被阴冷的蛇缠上一般后背发凉。

    阿妧?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这样叫过她——

    上辈子的宣嵘。

    妧卿眼中闪过惊恐,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她缓缓回过头,试图在宣嵘脸上找出些什么,可男人只是盯着她,眼底是浓厚的情愫。

    “奴婢与王爷并不相熟,还请王爷不要这样叫奴婢。”妧卿心中慌乱,尽力保持着语气的平稳。

    宣嵘嘴角带着玩味的笑,一步一步靠近她:“不熟?”

    他在妧卿面前只有一寸的距离时停下了脚步,妧卿呼吸紊乱,不知为何觉得宣嵘的眼神带着一股让人遍体生寒的偏执。

    明明今生两人的接触很少,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妧卿受不了这让人窒息的氛围,转身就想跑,却在刚提步的一瞬被身后的男人攥紧了手腕:

    “从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宣嵘掌心的温度烫得吓人,他嘴角噙着低哑暧昧的笑意:“从前在本王的床上,你可是最喜欢本王这般叫你。”

    如同晴天霹雳,妧卿脑中轰的一下,猛然回过头看向他。

    “你”

    他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