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她母亲,在事情没有定论前,她觉得还是守着这个秘密比较好。

    毕竟柳贵人身为柳家人都不知她母亲的身世有玄机,想来当初她母亲也是有意瞒着他们的。

    “西京有意向咱们示好,送公主来无外乎是想和我朝关系更牢靠,也不是什么坏事,何必拒绝呢?”

    柳贵人点了点头:“也是,嫔妾听说西京王室也争斗得厉害,这次来的二皇子听说比大皇子更得西京王的信赖。”

    朝中的事情两人不便多聊,只浅浅说了两句便转移了话题。

    只是话音甫落,妧卿就瞧见不远处,銮舆正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明黄色的銮舆越来越近,妧卿这才发现那后边还跟着贺兰诺敏。

    柳贵人暗暗嘲笑了声:“她还真是执着。”

    两人从凉亭中走出来行礼。

    宣凛本不耐烦地闭着眼,懒得理会贺兰诺敏,却听刘顺德道:“皇上,宸妃娘娘和柳贵人在前边。”

    宣凛立即睁开了眼,果不其然瞧见了妧卿。

    “停。”

    他走下銮舆,伸手将妧卿扶了起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出来赏花?”

    妧卿冲他眨了眨眼,似乎在问他怎么知道?

    宣凛笑着抚了抚她的发丝:“朕瞧你一天待在殿中都要闷出病来了,出来走走也是好的。”

    “臣妾和柳姐姐出来赏花,倒是不知皇上这个时辰会过来呢。”

    宣凛闻言脸色有瞬间的烦闷,还不是因为贺兰诺敏太烦人,他才想干脆将折子带去昭鸾殿看,省得贺兰诺敏总往御前送东西。

    瞧着两人亲亲密密的,贺兰诺敏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她本以为宣凛既然让她留在宫中,那必然是对她有意思的,这才三天两头去送东西。

    她以为中原男人含蓄,是需要自己创造个机会。

    可她都创造多少机会了,宣凛瞧见她还是一脸的不耐烦。

    这越发激起了贺兰诺敏的好胜心。

    她就不信,宣凛对自己一丁点兴趣都没有。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妧卿,这般娇娇弱弱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好?

    这小身板,恐怕在床笫上都不能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