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快成乞丐了。”
“哦好。”芬格尔松开路明非的手,又跑去抓住韩秋的手,“好学弟,亲人,施舍点钱给我吃东西吧!”
“韩秋,我觉得他挺可怜的。”路明非说。
“对,我很可怜的。”芬格尔说。
“你浑身上下确实写满了可怜。”韩秋想着既然是一个学院的,帮一帮也没事,还能多个朋友,“学长,你几年级?”
“八年级。”芬格尔语出惊人。
路明非和韩秋面面相觑。
“大学有八年级吗?”路明非问。
“同问。”韩秋说。
“延毕嘛。”芬格尔随意道。
“延毕四年?”韩秋身体往后倾斜,“神人啊。”
“又来个极品。”路明非嘟囔。
“行了,我饿了,快快快。”芬格尔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然而韩秋并没有拿钱出来,而是看向路明非,问:“你饿不饿?”
“有点。”路明非说。
“那一起吧。”韩秋指着车站里的汉堡店,“去吃汉堡,我也饿了。”
“感谢,感谢。”芬格尔双手合十,“你们是上帝的化身。”
“不,我们喜欢授人以渔,而不是授人以鱼。”韩秋说。
“什么意思?”芬格尔的中文还没牛到能听懂这段话。
“明非,行李可以放下了。”韩秋很欣赏芬格尔的体格子,不干苦力纯属浪费,“帮我们拿行李,今天的吃住,我包,如何?”
芬格尔还在笑,但没之前笑得灿烂了,他看了看两人手上的行李,讨价还价道:“我拿一半行不行?”
“不行。”韩秋不喜欢讨价还价,“拿不了的话,你还是去乞讨吧。”
“资本家是要被吊路灯的。”芬格尔做最后的反抗。
“来。”韩秋张开双手,“随意。”
“算你狠。”芬格尔先把编织袋挎在胳膊上,又从路明非手里接过两个行李箱。
真是一顿费尽心思才能吃上的汉堡。
“对了,学长,去学院的列车,是在这里上车吧?”路明非还没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是。”芬格尔喘着气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