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因为我生了嫌隙,我这心里真是万分难受,少不得要替阮姐姐来解释一二。”
徐则安一脸真诚,先是卖惨,二是划清界限,三是夸了路铭,四是说明来意。
一套连招下来路铭哪里接得住。
路铭想到徐则安是夏国和亲而来,在楚国又无家人亲友,好不容易入朝为官在朝中又不受待见,礼部他只认识阮迟和程知节,与阮迟亲近几分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况且自己夫人惯会做面子功夫,徐则安怕不是信了夫人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将她当做好姐姐了。
想来也不是徐则安的错。
再看徐则安这风姿谈吐,估计也看不上自阮迟,他这莫名的生气倒是显得自己有些像小丑了。
他叹息一声,暗道自己小人之心了。
“抱歉,是我想得太多了,是我的不是,徐大人别将我那些糊涂话放在心上。”
“都是一场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徐则安一脸和气将礼品递上,路铭一脸愧疚,将徐则安拉进家里吃了饭。
徐则安要想让一个人高兴,有的是办法。
路铭听了徐则安一路的艰辛与不易,心生怜悯,又佩服他能坚持到现在,也算是混出头了。
最后的结果是路铭将徐则安看做弟弟,还让他常来家里吃饭。
路铭和阮迟就是寒门出身,对同样从贫苦家庭走上来的徐则安自然深有同感。
路铭和徐则安接触过后才发现他是这样好的人,自己怎么就听说了那些莫名的传言怀疑上他了呢,太不应该了。
徐则安走后,阮迟小心翼翼地问道:“阿铭,你是真的希望徐则安常来吗?还是表面客套几句而已?”
路铭皱了皱眉道:“当然是真的了,徐兄弟在上渊一无亲友二无至交,他既认你做个好姐姐咱们也该拿出该有的样子来,他是个可怜人啊。”
“徐兄弟为人善良淳朴,哪里是赵衫说的那样,真是胡说八道,我以后再不与赵衫来往了,就会教唆生事,还好徐兄弟宽宏大量,不仅不与我一般计较,还愿意屈尊来府里与我解释,这样的品性几个人能做到。”
阮迟:“”
信了徐则安善良淳朴就是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