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请平安脉悉心照料。
很快,二人之间的交流便叫人看在眼里。
转眼间,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而皇后筹谋已久的那出大戏,也终于要开演了。
进忠扶着若罂的手走在御花园里。不过走了一会儿,一阵春风吹过,若罂便轻轻咳了两声。
进忠一见,连忙朝后面招招手,巴雅尔便捧了斗篷过来。
进忠将斗篷抖开,轻轻的搭在了若罂的肩膀上仔细的将带子系好,又重新扶了她,小声说道,“娘娘,前面就是千秋亭。过去坐一会子吧,这时候风大,若是叫风吹了,少不得又要咳嗽,若是患了风寒,怕是又要引发心疾。”
说到这儿,进忠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倒要叫奴才忧心不已。”
若罂笑着点点头,“既如此,那就往亭子里坐一坐吧。这春日阳光正好,各处都明媚的很。
如今能走一走,也能叫松身子松散些,不然整日窝在承乾宫里,骨头都要发霉了。”
巴雅尔带着承乾宫的人将随行带着的果子、点心、热茶一一摆了上来,又在千秋亭的周围挂上了帘子。
挡住了外面的视线,若罂这才拉着进忠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进忠倒了杯热茶送到若罂手里,叫她捧着暖了手才又说道。
“这些日子,祺贵人可不少忙活。碎玉轩曾经的旧人,甘露寺里的尼姑,倒是被她找到了不少。不过她查错了方向,以为与甄嬛私通之人是温实初。”
一提温时初,若罂立刻想起了惠嫔,“你若提到温时初,我便不得不说起一个人来。
惠嫔的肚子怎么样了,这一冬天,我几乎没再听过她的消息,就连宫宴她都没参加,说是一直抱病。”
进忠笑了笑,说道,“可不是嘛,皇上一直未招她侍寝,惠嫔实在没法子,那孩子保不住,她便寻了温实初在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到底要了一份堕胎药,将那胎流了。
惠嫔心痛难当,几个月都没缓过来,又伤了身子,因此身子一直断断续续的病着。
莫说宫宴了,便是如今也是厚厚的薄棉穿在身上,比你还怕冷。”
若罂惊讶的挑着眉,“皇上难不成不知道吗?竟就这样放过她了。”
进忠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