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给他机会?
若是日后皇上能寻到法子将那果郡王弄死,瑛贵人这个孩子也不是不能叫她自己养着,可若是果郡王能活的长长久久……”
见进忠没再说下去,若罂便知道皇上是有意要弄死果郡王了。
她转身一勾进忠的脖子含住他的喉结,喃喃说道。“管他们呢,反正我现在是皇贵妃了,月例银子又涨了,一年可有好几千两呢。
我的额驸,还不赶快好好巴结巴结我,以后我每月多给你些零花钱。”
进忠笑着吻住若罂的唇,炽热的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揉捏着。“巴结?怎么能不巴结我的娘娘?奴才巴结您,那可是身体力行啊。这是还请娘娘疼一疼奴才,可别突然半道儿叫了停,又赶奴才走了。”
若罂轻哼着笑着说道。“那可不一定,这青天白日的,一会子万一有人来回话可怎么办?亦或是皇上叫你了又怎么办?若果真如此,我的额驸你也只能咽下这份委屈了。”
皇上知道若罂身子不好,也厌烦这些繁文缛节,因此也不来吵她,敬事房的女官在承乾宫给她办了册封礼。
饶是简化了许多,若罂还是不耐烦极了,到最后磕头的时候,她险些自己拆了旗头扔了。
好在进忠劝的及时,到底是叫她把这册封礼忍了下来。
瑜妃有孕,依旧在承乾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养胎,倒是吩咐内务府,分别给瑛贵人和瑜妃送了些东西。
而这些东西都是从内务府直接送的,竟是半点没有过景仁宫的手。
这一回,甄嬛倒与若罂相同,不管这东西是不是内务府送的,只要是皇后的吩咐,二人皆把这些东西单装了一个箱子扔到库房里。
就在甄嬛和若罂都以为皇后实在病重的无暇顾及瑛贵人肚子里的孩子时,她终于动手了。
只是这一次,她竟打算把皇上也牵扯进去。
并吩咐瑛贵人的贴身宫女在皇上来瞧瑛贵人时,将这香料放在屋中的花瓶里。
而这香料里有依兰香和蛇床子的混合之物,只沾一点点水化开,便能叫人情动难以自持。
皇上气的咬牙切齿,“这个毒妇,为了害瑛贵人肚子里的孩子,竟连朕的名声都不顾了吗?她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