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的性子真的不能再留在宫里了,若是继续把他留在宫里,他早晚要被四阿哥算计死了。
因此,他做出一副怒容怒斥了三阿哥,随后便下了圣旨,索性将三阿哥出嗣给他的八皇叔了。
三阿哥被出嗣之事传回景仁宫,皇后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待在景仁宫里,可没有一个人能把她救回来了。
皇后几次叫人去请皇上,最后一次,皇上便拿了那个匣子,起身去了景仁宫。
皇上将所有人都撵了出去,只留下皇后身边的一个剪秋。
进忠站在门外,低着头看着地面发着呆,脑子里只想着皇后大限将至,不知一年之后,皇后的丧期过了,皇上会不会把他的若若抬为皇后?
许久之后,皇上拉开房门走了出来,进忠跟在皇上身后慢慢走出景仁宫。不一会儿。景仁宫里便传出了剪秋的哭嚎之声,乌拉那拉皇后薨了。
听见声音,皇上站住脚步,苏培盛立刻走过去,小声问道,“皇上,可否要去承乾宫瞧瞧瑜妃娘娘?”
皇上想了想,叹了口气,“走吧,去承乾宫。”
晚上,进忠把若罂拢在身下,动作越发的凶狠,他含住若罂的唇勾着她的舌尖缠着不放,几乎叫若罂吃不住他的力气。
若罂攀着他的肩膀上小声的嘤咛着,她的身体颤抖,很快就没了力气。
进忠却依旧不肯放过她,恶狠狠的吻住她,一番云雨之后,若罂趴在床上连指尖都动不得了。
她哼哼唧唧的抱怨着进忠实在不怜香惜玉,可进忠却伏在她背上,一边亲吻着她的肩膀,一边委屈巴巴的说道。“若若,皇后死了,一年之后皇后的丧期过了,想必皇上是要封你为继后的。
到时你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若若,我舍不得,我不想叫你做他的继后。可我又不想将你依旧居于他人之下,受人挟制。
若若,只要我一想你要和他人生同裘,死同椁,我的心便疼的厉害。
若若,你疼一疼我,若若。”
若罂听着进忠的声音都带上了哽咽,一时间心疼极了。她抬手摸着进忠的脸,转过头去看他。“哪个要和他生同裘,死同椁?
就算他封我为继后又能如何?我肯定是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