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一把,接过他的话茬道:“我们确实有点儿话要讲,是吧?白墨。”
“……嗯。”白墨这下只能老老实实地应声。
白英没想到自己二哥还有妻管严的潜质,有些想笑但为了给白墨留面子,还是忍住了。
“那你们聊,我出去望风。”
白英说完,拖走抵着门的桌子,闪身出去的同时没忘记立马带好门。
“咳!”
屋外头,王铁军早在听到里头响起拖桌子的声音,就知道有人要出来了,赶紧后退几步离门远远的,生怕被人发现他刚才偷听的事儿。
“怎、怎么是你出来了?那个男的呢?”
王铁军诧异地看着从屋里头出来的白英。
明明该白墨出来才对吧?
怎么换成这姑娘出来了?
“屋里有耗子,”白英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所以,我让他先留在屋里帮我抓耗子。”
“切!”王铁军鄙夷道:“连只耗子都害怕,你还是乡下人不?”
白英收敛脸上的害怕表情,只是看着王铁军淡笑不语。
“……”
莫名的,王铁军觉得胯下一凉,刚才被踹到的地方似乎隐隐作痛。
他也不敢再嘴贱,只好转身去跟李婆婆交涉,让她再收拾出间屋子来,他们的人晚上好在这里暂时休息。
当然,也不是白住的。
王铁军把剩下的一葫芦神水全都卖给了李婆婆,李婆婆高兴得不行,那条瘸着的腿走起路来都顺溜了不少。
小屋内。
贺诗雯强行拉着白墨让他坐在床边,语气嗔怪道:“好了,睁眼吧,我没有跟瞎子聊天的习惯。”
白墨下意识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贺诗雯雪白似藕的手臂,吓得他连忙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也不怕让男人看到。”
白墨咽了口唾沫,嗓音莫名变得干哑起来。
“我也想穿啊,可我来这儿的路上掉河里了,衣服还没干我能穿啥?”
贺诗雯理所当然地说完这句话后,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起身按着白墨的肩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怎么,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