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余羁起了杀心!真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看在你也活不了多久了的份上,我便大发慈悲的再告诉你个秘密,就连余羁都不知道呢!”
月孺清离文星越来越近,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其实,我是男子啊,蠢货!”
“你……”
在文星张开嘴想要说话时,月孺清眼疾手快的割了他的舌头。
这件事他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额!额!”贱人!贱人!
文星瞪大了双眼,满眼愤怒,怨恨。
他要杀了这个贱人!
“文芒,砍断他的手脚,别让他死了。”
“是。”
“楼主,那秦沐的腿……”
“余羁都保他了,还能怎么办?留着吧。”
“是。”
……
“娘!你就让我去找余羁吧!我放心不下柏溪!”
秦沐挣扎着爬起来。
他身上本就有伤,那日又动了武,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如今被秦君芒关在丞相府养伤。
“找你上哪儿去找!”
秦君芒喝了口茶,有些无语。
(_ )
“自然是去晋阳侯府找啊!人是余羁带走的!”
“你以为我没去过?人根本就不在侯府!”
柏溪受伤了,她也很担心。
她可是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但秦沐的安危也同样重要。
“不应该啊!余羁不是月孺清的伴生兽吗?他不在晋阳侯府能在哪儿?”
“问过月孺清了,‘她’如今也联系不上余羁;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他了。”
“所以说,你就乖乖在家养伤吧!有了柏溪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秦君芒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她的傻儿子哟!
这个要紧关头可不能出去,万一又遇上醉花楼的刺客可不得了。
……
“哥哥还未回来吗?”
“未曾。”
管家看着一脸担忧的白秋,有些不忍心。
今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小姐问他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