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看着薛守宫出了房门,便对苏打讲:“这薛守宫人倒不错,比他几个兄弟好多了。”
苏打小声说:“你害了人家兄弟,治好脚,我们还是快跑吧。”
薛守宫未曾离开,他躲在门口偷听着二人的谈话,随即手中按下门上的机关,花蓉、苏打的房间被罩上钢铁牢笼。
薛守宫在门外大笑:“这次我倒要看看你们往哪里跑,我早就知道你们是杀死我大哥、三弟的凶手。”
花蓉看向苏打,问:“我们怎么办?”
苏打说:“先这么呆着,等我想想办法。”
“对,就这么呆着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房间的隐蔽角落里传出来。角落里放着的大水缸遮住了苏打、花蓉的视线。
花蓉和苏打心中一惊,躲藏隐蔽的张不理像个乞丐从角落里爬出来,他已双目失明。
蝎毒的侵蚀,让张不理头大如斗,他笑着说:“刚才他们以为我死了,我是装死呢。”
花蓉、苏打不语。听张不理继续讲:“你弄瞎了我的眼,吴素的毒钩又刺了我的眼眶,我现在蝎毒入脑,头痛欲裂,恐怕这次我真要死了。”
苏打不语, 花蓉问张不理:“薛守宫知道是我杀了他兄弟,是你所言?”
张不理苦笑着说:“是我告诉他的。”
花蓉嘲笑道:“我看薛守宫不仅要杀我和苏打,还要杀你。”
张不理低下了头,苦叹道:“他要烧船,把我们都害死在这里。如此牢笼,现在我们插翅难逃。”
苏打说:“张不理,我只问你,这抢金子的主谋是你?”
张不理说:“我可以如实说,但你不能杀我。”
苏打说:“我不杀你。”
张不理说:“是伍义夫的主谋。抢劫的人里有吴素,我,还有一个怪人。”
苏打问:“什么怪人?”
张不理说:“他叫刘阿宝。是个胖子,像个死人,双目如同死鱼眼。”
苏打说:“我认识他,他不像是个坏人。”
张不理说:“坏蛋往往看起来都像是好人。”
苏打说:“你们会合的地点告诉我,我要把金子找回来。”
“我们约定好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