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香烛,火光映得她瞳孔发亮。
“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她将香插进雪堆,长刀在月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就像这把刀——”
刀身映出上官雅微怔的脸,“握在手里是凶器,收进鞘里”她忽然轻笑,“或许能成为打开新世界的钥匙。”
雪花落在上官雅睫毛上,她忽然想起张震说“需要你成为自己人”时的眼神。
远处的圣诞颂歌隐隐传来,她摸出袖袋里的银圆,在掌心转出清脆的响。
上官静望着姐姐指尖的银光,忽然伸手替她拂去肩头积雪:“不管你选什么,我都在。”
墓碑前的香烛静静燃烧,两姐妹的影子在雪地上拉得老长,交缠成分不清彼此的轮廓。
上官雅忽然轻笑出声,将银圆抛向空中——它在月光下划出半圆,像极了张震嘴角永远玩世不恭的弧度。
当银圆落在掌心时,她终于扬起嘴角,雪花落在酒窝里,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妹妹,帮我个忙”
上官静挑眉,看着姐姐眼里重新燃起的光,忽然觉得这场风雪不再刺骨。
她摸出腰间的短刀,刀柄与姐姐的银圆同时反光:“说吧,这次想让我扮成谁?”
雪越下越大,却掩不住墓碑后传来的轻笑。
远处的唐人街灯火渐次亮起,张震望着手中的白玉簪,忽然听见口袋里的卫星电话震动——屏幕上跳动的号码,正是上官雅的私人专线。
他勾唇一笑,银圆与簪子相撞发出清响,像极了某个即将揭晓的答案。
唐人街的雪在黎明前停了,阳光刺破云层时,青龙堂的匾额正被缓缓摘下,朱漆剥落处露出底下“华人商会”的鎏金字样。
曾经的四大堂口旗帜被叠成方块,收进仓库最深处,像几片褪色的旧梦。
宋武坐在自家别墅门口,望着街上穿西装的黑衣人取代了往日的马仔,忽然想起父亲说过的话。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而现在,人情世故变成了计算器上的数字,和会议室里的咖啡香。
青龙堂、玄武堂,包括朱雀、白虎,将全部消失,以后只会剩下华人商会。
这种模式会在整个北美复制,直到所有海外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