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也道:“父皇,就是不能怪四哥,四哥当时很远的。”

    “既然没你的事,你就起来吧。”李意寻对着四皇子道。

    四皇子叹口气,也不知说什么,只好谢恩起身。

    “哪个是跟着五皇子的?”

    裴时沅问。

    一个内侍膝行几步:“是奴婢。”

    “你们五皇子说不出来,你说,为什么?”裴时沅道。

    那内侍也不敢说。

    “说不出来,来人打二十板子,就在这里打。”李意寻冷笑。

    内侍浑身发抖,可也不敢求饶。

    很快就有人来,拉来长凳把他压在那开始打,正常打的时候是要脱裤子的。

    就怕打的血肉模糊的,布料都陷入肉里。

    但是这会子娘娘们在这里呢,就只能这么打。

    几个板子下去,那内侍就疼的受不住了,一个劲说他愿意说。

    但是李意寻不说话,还是叫他受完了那二十下。

    被人死狗一样拖回来,这会子哪里还敢隐瞒。

    “回陛下,贤妃娘娘的生辰即将到了,三皇子就与四皇子商议,到了正日子都回去陪着贤妃娘娘过。三皇子怕五皇子不记得,就特地来提醒,又怕五皇子没有预备贺礼,多说了几句。我们五皇子有些生气,觉得三皇子是故意的,故意说他不孝。”

    “出门的时候,三皇子说了一句:要不是你总这么别扭,我也不用特地来嘱咐你。我们五皇子就生气了,打了一拳说三皇子多事,被内侍拦下来后就推了一把。三皇子方才因为躲着那一拳本就站的不稳,这一下就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