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真怕这些爬行动物,看到就要毛。

    “钟经理,小鸟飞出来啦!”

    阮七七好心提醒,还指了指。

    钟维新低头,面色大变,手忙脚乱地扯拉链,但因为太急,好几次都卡了,疼得他直抽冷气,差点工伤当太监。

    厕所边挤了不少人看热闹,有男有女,大家都忍笑忍得好辛苦。

    “不用上班了?想扣奖金了?”

    恼羞成怒的钟维新,愤怒咆哮,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只除了阮七七和满崽。

    “你们就算逼死我,我也拿不出钱,你们先回去吧,等我筹到了钱后,肯定还!”

    钟维新嘴还挺硬,死活不肯还钱。

    “行!”

    阮七七依然很好说话,一秒钟都不纠缠,带着满崽走了。

    可钟维新却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个年轻妹子难弄的很,不会还有损招没使出来吧?

    这一天,钟维新过得很不爽,虽然去厕所放了几次水,可总是放不干净,小腹的那股胀意并没消失,反而越来越胀。

    以至于下班回到家,钟维新都黑着脸。

    吃了晚饭后,钟维新终于放了回比较痛快的水,肉眼可见的高兴了,上床后,甚至还有心情交公粮。

    他家住在二楼,卧室门挨着阳台,阳台外有棵梧桐树。

    钟维新和媳妇预热了下,感觉非常好,正要攻城时,阳台上响起了凄厉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