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过来,只是……”

    他长叹了口气,悲痛道:“只是变化太快,他们没来得及过来,我侄子历经千辛万苦才能过来,我本想好好培养他让接班人,可老天不开眼,唉……年纪大了不能提这些事,太难受了!”

    武云涛拿出手帕擦眼角,表现得十分悲痛。

    “武先生说的这些,和您做的可不一样,你侄子来了后,你从未带他去公司过,反而挑唆儿子带他去赌场夜总会玩,但你侄子洁身自好,都严词拒绝了,而且他还主动提出要去公司上班,都被你拒绝了。”

    记者不怕死地追问,反正有荣耀帮替他保驾护航,他根本不惧。

    “你是哪家报社的?你这样胡说八道,不怕被炒鱿鱼吗?”

    武云涛沉不住气了,开始威胁。

    “武先生恼羞成怒了?我身为新闻工作者,真实报道是我的职责,  决不会因为任何威胁屈服!”

    记者表现得大义凛然,但同行们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大家都是同一个圈子,谁不知道这家伙最贪生怕死,今天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居然这么勇!

    “武先生,我还查到一件事,19年前,令侄子是带着令尊的亲笔遗书过来的,遗书上写得很清楚,武家的财产七成给你兄长,三成才是你的,这封遗书有两份,一份在你侄子手上,另一份在你侄媳妇手上,你大概不知道吧?”

    记者拿出一份泛黄的遗书,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了,但依然能看得很清楚。

    这份遗书是安仔母亲留下的,武老爷子深知小儿子的秉性,特意写了两份遗书,就是为了这一天。

    台上的武云涛面色大变,再也装不下去了,他厉声问道:“你是谁派来的?”

    这份遗书和他在侄子那儿拿到的一模一样,他已经新手烧毁了,为什么还有一份?

    而且这人对武家的事那么清楚,难道是侄媳妇来了?

    “是我派的!”

    安仔出现在了会场,他冲台上的武云涛微微笑了笑,说道:“又见面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淦安柏,但以前有个名字叫武安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