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家的杨吴鸣,女儿在外做生意,难免会遇到些麻烦,都是杨吴鸣帮女儿解决的,所以……”
一来二去就产生了感情?
一听说是杨吴鸣,覃母原本期待的目光落了下去,就连嘴角都紧紧抿着。
一时间,覃静娴也心里打鼓,不知道覃母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一直到覃家,覃母都没再说一句话。
眼瞧着覃母先下了马车回府,覃静娴不慌是不可能的,求救的目光看向覃烟。
覃烟十分无奈,拍了拍覃静娴的手,“三姐姐若想跟杨吴鸣在一起,就一定要先跟母亲说的,母亲总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你别担心,我先去劝劝母亲。”
覃静娴点点头,“有你去劝母亲,我安心的多。”
覃烟本以为要跟覃母好好说说,结果到了覃母的院子推开门,却只瞧见覃母正关着房门,偷偷拭泪。
覃烟微怔,上前安慰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覃烟道:“若是因为三姐姐的婚事,母亲莫要担心,那杨吴鸣确实是值得托付的,之前女儿跟他也多有交涉,他的人品,景迟也是可以保证的。
更何况,他家事不高,三姐姐算是低嫁,今后若是敢对三姐姐不好,我们便可施压让他不得不妥协,将三姐姐接回自己家来,像是姑母,也并非不可能。”
覃烟还准备了不少劝覃母的话,却被覃母打断了。
“傻孩子,娘不是觉得静娴给自己挑的婚事不好。”
覃烟听此,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覃母是如何想的。
“家中娶媳妇,做娘的心里总是高兴的,看着儿子成家立业,不是自己相当于没了一个女儿,心里自然不会难受,但若是换位思考呢?”
听覃母这样说,覃烟忽然知道她为什么伤心难过了。
她马上就要嫁人了,而母亲虽然嘴上常说着三姐姐如何到了成婚的年纪,却只是为了常心,可位于私心,母亲并不想让她们成婚。
覃烟红了眼眶,“我和三姐姐成婚了,就全都在京城,今后日日都回家来陪着母亲,保证不让母亲伤心难过。”
这话将覃母逗笑了,覃母也不想将氛围染得太过伤感。
“胡说什么呢?嫁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