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的水果,面包,还有罐头。
上午八点半,两人踏上了回家的火车,开启了归家之途。
两人都是同车厢的卧铺票,还都是下铺。
顾淮看一个腿脚不便的老奶奶是他上铺的,就把自己的下铺让给了老奶奶,老奶奶一个劲儿地夸他人好。
一问他和余惠还是夫妻,还夸她们般配,又夸顾淮有出息是当大官的料。
“你天庭饱满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当将军的料,你媳妇耳肥唇厚,一看就是旺夫相,旺你呢。”
顾淮听见这话,揽着余惠的肩膀说:“我媳妇儿确实旺我,自从她嫁给我后,我这日子是越来越好,还升了职。”
同车厢的人一听,都夸老太太看得准。
老奶奶也是个不经夸的,一夸就骄傲上了,“那是,我看面相最准了,你们两口子也是多子多福的面相,等着吧,你们的福泽深着呢,大福还在后头呢。”
余惠听着也觉得有意思得很,“那就借老太太您的吉言了。”
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老奶奶把自己带的馒头拿了两个出来分给余惠和顾淮吃。
二人也没小气,还开了个午餐肉罐头,分开老奶奶和她儿子吃了一些。
吃完午饭,顾淮去餐车打热水,余惠吃完馒头有些晕碳水,就躺在床上睡觉。
半梦半醒间,听见车厢里吵吵闹闹的,还听见有人说有个当兵的抓了个扒手,扒手还动了刀子。
余惠一个激灵,立马就清醒了,刚要起身去找顾淮,就见他拿着水壶回来了,拉着他的手就上下检查。
“怎么了?”顾淮笑着问。
余惠见他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我听见有人说,有个当兵的抓了个扒手,扒手还动了刀,以为是你。”
顾淮眼中笑意更深,“你担心我会受伤。”
“你说呢?”余惠没好气地瞪他。
顾淮把水壶放在靠窗的桌板上,拉着她的手,坐在床上说:“确实是我,不过这种小毛贼还伤不了我。”
他两下就打掉那小毛贼手里的刀,把人给制服了。
余惠:“别太自信,什么时候都要谨慎。”
“听媳妇的。”
余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