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作……”

    季珍……不是,外公不是农民出身吗?怎么对这些还这么了解?

    赵浩宇常常说外公就是文化少了点,要不然肯定还能升官。

    季珍再次不相信赵浩宇的话了:什么叫文化少?

    一个文化少的人对一个张大千的画作如数家珍?

    这可不是文化多少能说清的事儿,这是文化修养是艺术熏陶。

    “外公,您歇歇,喝一口水。”

    看老人费劲儿的和季珍介绍张大千的事儿,赵浩宇连忙端了水杯递了过去。

    杜天全喝了两口,又要开始说话,赵浩宇连忙给季珍递了一个眼色。

    “外公,我对别的画家没什么研究,但是很喜欢张先生的画,他早期以传统山水、工笔人物见长;中期人物画富丽堂皇;晚期就是泼墨泼彩山水开宗立派,是他艺术生涯的巅峰。”

    “对对对。”杜天全犹如寻到了知音,很是高兴:“论全面性,他在传这传统山水、人物

    花鸟这些领域的造诣均堪称一代宗师。”

    赵浩宇是不想外公劳累,季珍也懂他的意思,自然接话,但是,架不住老人高兴啊,和她聊起来简直头头是道,越聊越开心。

    哪怕外公说两句话就要停顿一下呢,他还是很开心的在说。

    季珍也能理解老人的心情,就顺着他的意思聊了起来。

    越聊,季珍越惊叹。

    “外公,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吗?您说的那些我只是听说过,都不是太懂。”

    “啥专家啊,我是半路出家,退休后没事儿干才去搞的这个古玩儿。”

    一个人最值得骄傲的事儿就是做出了成就得到了别人的认可,杜天全也不例外。

    “你外公是自学成才,自己去折腾,然后把自己折腾成了专家。”杜红英一边喂小年吃蛋羹一边介绍:“他还是我们县博物馆的名义教授。”

    “外公真厉害!”季珍看向赵浩宇:“怎么感觉你们家藏龙卧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