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高洋也意识到自己在杀掉另一个人格后可能产生了一些副作用。
也许形成了一些空缺，让司马懿找到机会了。
自己绝对不能让这部分精神污染占据大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对了，除了被动防御外，自己还可以主动进攻。
司马懿，今天哪怕我不行了，我也要把你拖下水！
此刻，司马懿和姚苌两人已经顺利赶到镜空间的传送点。
司马懿那种异样的感觉终于成真，他接到了高洋的意识通讯。
与其说是通讯，更不如说是高洋在司马懿的脑中大吼。
“司马懿，受死吧！”
高洋放弃了防御，将这部分精神污染全都向司马懿扔了过去。
顷刻间，司马懿咳出一口血，眼球上翻，倒在地上开始抽搐。
自己确实是算漏了。高洋的事就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
他就是一个疯子，就算治好了也是一个疯子，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完全放弃防御，他自己也不会好过。最后就是这种双输的局面，何必呢！
姚苌也陷入了慌乱，勉强将司马懿搀扶起来，逃回了本空间。
两人慌不择路地往回逃，还要担心本空间的感染者会不会在途中拦截报复。
杨坚：“你们去慕容家那里吧。隋朝楼这边不太安全。”
也只能这样了。好在那里空置已久，早就成为各种势力藏私的灰色地带了。
躲在那里，各方都会投鼠忌器。为了他们两个将那里连根拔起不值得。
好在他们两个一向不引人注意，感染者还乱成了一团。
两人得以安全抵达慕容燕的朝代楼。
司马懿被安置在了一个空房间之中。他的大脑受到损伤，陷入了重度昏迷。
高洋这边，虽然不会再有进攻了，但他放弃了防御，就必须得直面于这样的后果。
精神污染没有完全驱除，虽然不足以完全取代那个人格，但足够扰乱他的意识了。
刑场，李世民四人都听到了后方传来了一阵狂笑声。
高洋躺在地上，形态扭曲地颤动。他又重新变得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