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在宫门中,我们深知这一点。
我有点讨厌他。讨厌他做出承诺后的不守信,讨厌他的自作多情,也讨厌这世间人凭什么对女子过多约束。
“不要越过最后一步。除非是你真心爱慕之人。”在离开的几天之前,在徵宫中。我坐在铜镜前,上官浅在身后,手中的梳子轻轻穿过黝黑的长发,她如此嘱咐我。
“那你也会这么做吗?”扶住在肩膀的手,我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身后人。
“当然。”将一缕头发绕在脑后盘起的头发里,上官浅微微笑一下,扶住她的肩膀,俯身与镜子里的人对上视线。
同样的发型,但是两个人的模样。
“浅浅,愿我们成功。”
“我们一定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