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而身后,宫远徵从地牢里,沿台阶走出来,穿着单薄的贴身衣物。
宫尚角把外袍给宫远徵披上,兄弟两人慢慢走过来,即使站在一层台阶上,身高依旧稳稳地处于最低位。
“夫人,居然会亲自过来。”
宫远徵哪能不刺探几句,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却不像是讨厌的模样。
“我来看看你。”
与宫尚角相视一瞬,含笑无奈道。
“……哦。”宫远徵不自然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宫尚角才开口说道:
“夫人,稍后可是要去角宫坐坐?”
“我不打扰你们了。”移开脚步,为他们让出路来,迈步踩在地面上,
擦过宫远徵,与宫尚角交错视线。
眼神流转,垂落的一缕发被捏在手中,推辞道:
“稍后,我还有些事情。”
宫远徵似乎还有话要说,但遇到宫尚角的目光,便歇下心神,跟着哥哥出去地牢。
悠悄踏步迈向幽深之地,袖里藏着替换下来的暗器囊袋,衣服上是特地缝得暗层。
女子披着前夜的衣裳,想来是一夜未休息,还带着疲惫的神色。手指捏着长发,
微低头的模样,莫名让人觉得是羞怯的情感。站在牢房外,打量被铁链锁起手脚的四魍之一。
……这可是我亲手抓到的呢。
他被我下了软筋散,此时全身发软,武功更是用不了的。
“打开吧。”
侍卫却有迟疑,“夫人……”
“没事,打开吧。”等到与他之间最后一道屏障消失,看向侍卫,“你也出去。”
“可是夫人……”
“出去吧。”声音不变,目光移向牢房里的那个人,不知是垂着头,还是头发遮挡面部看不清他的神情。
“一介妇人,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向宫门缴械。”
他抬起脸,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容,沉默无言时静静看着你,莫名显得乖巧。可总是阴绝的神情,却是破坏掉这样奇妙的一点。
像一条不听话的狼狗般,
真是……可爱极了。
看到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