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
秦画师手里还端着酒杯,一脸懵逼,“这,那咱们还喝吗?”
韩典史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喝,来都来了,不喝个痛快,像话吗?等他们今日先去碰碰壁,咱们明日再去摘取他们的果实,岂不美哉,哈哈哈!痛快,当浮一大白!”
秦画师听到韩典史的话,震惊地张大了嘴巴,感觉手里的杯子有点烫手了。
苟课税夹菜的筷子都抖了,他像是重新认识了韩典史一样,诧异地看向对方,他没想到这个表面正经严肃的韩典史,竟然如此腹黑狡诈。
苟课税感觉有点坐立不安,又莫名地跃跃欲试,这种一起干坏事的快乐,真的是他可以拥有的吗?
秦画师犹豫了下,“这样不好吧?”
韩典史冷笑,“哪里不好?点了一大桌子菜,钱没付,酒没喝,话没说,人就跑了,他们倒是溜得快了,不整治整治他们,他们都不知道血汗钱多难赚!”
听到这话,秦画师内心的犹豫消散了,没错啊!这么多钱,就他们三个人,完全吃不完,他们还要多付两个人的钱。
秦画师想起自己攒的俸禄,再算算这酒水花费,感觉这顿酒席不香了。
他开始怀念往昔,那些每日加班到半夜,拼命画通缉犯小像的日子!不仅有补贴,有包夜宵,还有大美人负责端茶倒水。
大美人就是婉芙,每次加班,他们都能享受到,来自婉芙亲手送来的浓茶和糕点。
另一边,崔录事和乔县丞离开酒楼后,就直奔谢府。
他们到达谢府的时候,恰好是辰时正,谢府的看门郎,正准备关闭府门,谢客。
谢玉砚和谢夫人才哄完孩子入睡,刚回到房间,准备继续夜生活。
谢玉砚衣服都脱了,气氛正好,管家却来敲门了。
“郎君,县衙来人了。”
谢玉砚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竟然有‘终于来了!’的期待感。
他连忙穿上衣服,眉开眼笑,“让他们在花厅等着!”
他忍不住哼着小曲,边穿衣服,穿完才感觉不对劲,他下意识转身去看半靠躺在床榻上的谢夫人,露出讨好又得意的笑容,“夫人,这可不能怪为夫,都怪县衙公务繁忙!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