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可能有缺漏。”
此言一出,两人四目相对,感觉彼此都是呆头鹅。
苟课税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韩典史叹气,怪不得他科考上不了榜。
乔县丞一直隔壁地下密室,透过那小孔观察苟课税和韩典史他们的情况。
他见嫌犯都被打得撞墙晕过去了,都获得胜利第一步了,结果苟课税和韩典史,两人蹲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道在干吗,他不耐烦地通过小圆洞,喊道,“苟课税,韩典史,你们干嘛?快点绑了嫌犯!过来救我!”
要不是他靠自己爬不上去,他早就跑出去了。
苟课税,“……”
韩典史,“……”
他们两人听到乔县丞的声音,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飞快地走到墙边,靠着墙,互相争抢透过小圆洞,和乔县丞说话。
“事情是这样的!”苟课税拿着韩典史的小册子,将那几条晋律念给乔县丞听,然后将他们两人的犹豫说了出来。
韩典史,“乔县丞,你是律科出身,快说说,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乔县丞,“……”
听我说,谢谢你们!
要不是苟课税和韩典史的提醒,乔县丞根本就没有想起来,遇到这种情况缉拿嫌犯,到底符不符合晋律,按照他直接莽的思想,那就是想抓回去再说!
乔县丞看了看地面上的死老鼠,心下有一丝悲凉,特么,这都算什么事!
乔县丞一脸怀疑人生,“你们确定在那边没有发现对方作案或者杀人之类的吗?”
韩典史,“对方拿着挖土的铲子在他姑姑家院子里挖地窖算吗?”
苟课税,“这边没有发现任何尸体,或者可疑的杀人血腥场景,倒是乔县丞,你那边的地下密室,有尸臭味,你没发现尸体吗?”
乔县丞一脸麻木,“有啊,好几只肥硕的死老鼠!!”
韩典史,“……”
苟课税,“……”
出师不利,他们应该先找人算算良辰吉日,再出门!
韩典史一脸怀疑人生,“这个人,将地窖扩大一倍多,就是为了挖个洞,往邻居家的密室扔死老鼠?这哪里不对劲吧!要是吃饱了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