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重新被当成下属,有用武之地,也好。
没想到,这竟然是一个大坑啊!
他真是谢谢乔县丞和韩典史了!有这坑也不忘拉上他!
有毒啊!
苟课税挖了一捧雪,大步流星地回到地窖内,将雪糊在那嫌犯脸上,“蠢货,醒醒!再不醒,老子弄死你!”
跟在苟课税身后的韩典史,下意识后退两步,他仿佛看到苟课税的身上弥漫着黑色的浓雾,可怕!!
苟课税黑化了!
他咽了咽口水,这次的教训,太深刻了!
嫌犯被雪水刺激得打了个冷颤,瞬间惊醒。
他看到苟课税掏出剔骨刀,对准他的脖子,他吓得当场尿裤子了,哭得稀里哗啦。
“官老爷息怒啊,草民就是想弄点钱花花,没有别的意思。”
苟课税冷笑,手中的剔骨刀逼近对方脖颈,划出一道血痕,“老子不是傻子,你今日要是不说清楚,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是,是,是这样的,草民听爷爷说,月伯伯他临死前,给他孙女攒了嫁妆,藏在自家密室里,就是密室里被填充了致命毒药,除非是月家人亲自取,否则都会被毒死。草民的妹妹已经定亲了,明年就要出嫁了,但是,草民不小心将父亲给妹妹的嫁妆输光了,草民看月家宅邸都荒废了,姑姑说月家人都被山匪杀光了,草民就想着挖洞借嫁妆,草民寻思着先让老鼠将毒气吸光……”
苟课税无语了,他心里憋着的那股气,听完这话,更不爽了,“呵呵,傻逼!跟老子回衙门认罪吧你!”
韩典史,“……”
乔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