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你们享福的时候,怎么不想起老子我!”苟课税怒了。
乔县丞赶忙埋头写自己的文书,以期躲避这场人祸。
韩典史,“……”
苟课税说的是事实,他无话可说。
至少,这段时间,他们没人想起来要去林洞村给苟课税送去一针一线。
苟课税无语至极,这什么垃圾同僚情,啧,还不如养条狗呢!
韩典史尴尬地笑了笑,“苟课税,冷静,冷静,在下这就去请黄县令过来,待会黄县令要是问起那两个案子,你可以都推给乔县丞……”
乔县丞瞬间炸毛,“等等,慢着,韩典史,你这就不地道了吧,怎么能全推给我呢!!!”
韩典史正色道,“当日要请苟课税一起,是你提议的,你帮忙承担点罪责,没问题吧。”
“等等,在下提议的时候,你不是马上就答应了?!!真要算的话,你也得担着点吧!你要是敢推卸责任,你就不是男人!”
韩典史,“……”
他感觉被两肋插刀了,他神色幽幽地看着乔县丞,“说好的为朋友两肋插刀呢。”
乔县丞翻白眼,“拜托大哥,你都要为苟课税给我上刀子了,竟然还有脸想要我为你两肋插刀?你有没有搞错!”
“很明显,现状是,在下已经逃过一劫了,而你呢还是戴罪之身,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将剩下的罪过全部揽过去,这样等你吃牢饭的时候,在下还能偷偷给你加鸡腿。”
乔县丞不怒反笑,“韩典史,你还真是牛逼啊,在下算是重新认识你了,要是当初的冯录事有你三分无耻和机智,他也不用被流放了。”
韩典史忍不住望天望地,就是不去看乔县丞,他是很心虚没错。
他原本也不想这样的,但是,黄县令都对他轻拿轻放了,他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现在又要重新渡劫,特么,谁遭得住啊!
他幽怨地看向乔县丞,就像在看一个无情的屠夫,下次,不能和乔县丞组队了,这位大兄弟关键时刻不靠谱就算了,还不讲义气!
“算了,韩某回老实向黄县令说清楚的。”
苟课税坐在位置上,懒得理韩典史和乔县丞的‘表演’,他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