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眉毛在狂跳,他很想说,乔县丞,你要是想回去放羊就直说!
“乔县丞,别怪下官不提醒你,这官场并非凭着官职就能论地位的,我等这种没有家世背景之人,最好安分守己,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乔县丞闻言大惊,“等等,我们怎么就没有家世背景了?黄县令不就是我们的靠山吗?”
啊?
他一直这么认为啊!
苟课税比他更震惊,兄弟你醒醒啊!你在做什么狗梦啊!这么美!
他的语气比冬日寒泉还要幽涩,“你,怎么,会认为黄县令是我们的靠山?”
乔县丞一脸理所当然,“因为我们是黄县令的心腹啊,”他狐疑地看向苟课税,“你不是吗?”
他用看叛徒地目光,看着苟课税,但凡苟课税回答不对劲,就会被打上叛徒的名号。
苟课税,“???”
特么,你乔县丞什么时候成了黄县令心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