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晚这才明白,对方口中的蠢丫头指的是她,她心下一惊,赶忙磕头认错,“是奴之错,奴会和月前辈学习,还请主子息怒。”
“滚吧。”
月大娘子带着绪晚出去,全程安静得如这黑夜一样,寂静无声。
越是如此,绪晚越是心中没底。
她们没有离开这座宅邸,而是前往后院一个不起眼的院落。
进了院落。
月大娘子坐在上首,让绪晚跪坐在她右侧,案几的侧面。
与在花月居时,绪晚所处的位置一模一样。
月大娘子,“现在开始斟酒,让奴家看看小娘子在主子面前是如何做的。”
绪晚依言,上前,握住酒壶,还没开始倒酒,就被喊停了。
“慢!你还果真是个蠢材!连倒酒都倒不好!”
绪晚闻言无语至极,她还没开始倒酒呢!这是对方在找茬吧!
她内心的不满还没凝聚,就听到对方冷笑道。
“跪坐的姿势是有讲究的,让你跪坐在这个位置,最能让你服侍的人,看到你的身段曲线,而你呢,含胸驼背,不仅不展露你的身材,还快将头低到胸口了,连你唯一还能看的脸蛋都遮盖住了,你说,要你何用!”
绪晚听到这番话,握着酒壶的手都在颤抖,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
“这,天寒地冻的,奴穿得厚实,看不出来身材,也是常事吧?”
月大娘子冷笑,“还会顶嘴了,要是不想学就滚出去,你这样的货色,奴家手底下一抓一大把。”
绪晚想到了下个月的解药,她低下头认错,“奴知错了,还请月前辈原谅,奴会好好学,请月前辈指教。”
“从换盏开始学起,你先去换一身衣服,来人,将她带下去更衣。”
绪晚换了一身轻薄的舞裙,瑟瑟发抖。
她至此终日忍受着寒冷与羞辱,开始了魔鬼般的训练。
……
子时,小楼花月居。
绪晚离开后,这花月居内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比起那些在酒宴上吹嘘自己功绩的人,这个不速之客,显然,与这宅邸的主人,十分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