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花钱,就……
这样是不是太过一毛不拔了?
秦画师大笑,“雕刻你找在下学可以,不过画画你得找黄县令,因为在下也是找他学的!”
崔录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秦画师,“不仅是这两个,还有制作吉饼……”
秦画师颔首,“当然可以,这也不是什么厉害的私人配方,大部分女性好像都会做,家母就是跟姥姥学的,到时候,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家母都会制作糕点,到时候,你就带着崔三娘子过来一起学吧。”
崔录事十分感激秦画师,当即提出要与他结拜……
一旁从始至终都没能插上话的乔县丞忍不住吐槽了,“哇,崔录事,你真是不要脸啊,都占了这么多便宜了,不仅不给拜师费,还想免费捞一个结拜兄弟,人心险恶啊!”
崔录事一脸麻木,“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秦画师笑着解围了几句,三人谈话间,韩典史才匆匆抱着卷宗回来。
韩典史,“韩某在长廊拐角都能听到你们的笑声,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
京城,将军府。
黑麦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从院外而来,直接前往书房,寻找黄定洲。
“郎君,这是都七娘送您的回礼。”
黄定洲正在案前忙着写计划书,听到这话,笔都没有放下,“是什么东西?打开看看。”
黑麦从善如流地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用的是深蓝色绸布。
黄定洲见此,“放到库房收起来吧。”
黑麦,“是。”
虽然他的面瘫还没有被治好,但是,也能看出他面瘫下浓厚的疑惑之色。
他本以为十三郎会马上戴到身上呢,毕竟,按照对方的习惯,对方不会给人没脸,在待客方面礼仪周到。
不过,他深入思考后,也觉得正常,毕竟都七娘不在现场,这里只有他和郎君在,就算直接收入库房,也无妨。
他应完话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补充道,“都七娘,让她的婢女传了口讯,约您明日私下见面,郎君可是要见?”
黄定洲,“不必,这桩婚事,是皇帝赐婚,不论见与不见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