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先到来。
对于监狱里的囚犯而言，见到卖国贼围殴致死，那是常有的事。
秘书离开后，他打开电脑，屏幕上跳动的不只是舆情监测数据，还有安德森集团近三个月在东南亚的稀土交易记录——那些看似正常的商业往来，在他眼里早已织成一张贪婪的网。
手机突然震动，是张远山发来的加密消息：“志高，国安局查到点东西。”
“《奴经报》主编上周刚收了白头鹰基金会的学术赞助，金额正好和史密斯访华行程重合。”
周志高冷笑一声，将手机倒扣在桌上，茶水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清正廉洁的匾额。
与此同时，《奴经报》编辑部里，主编正翘着二郎腿浏览评论区。
屏幕上满是对周志高的谩骂，夹杂着诸如“固步自封”“破坏国际合作”的刺耳词汇。
他得意地叼起雪茄，拨通电话：“史密斯先生，您交代的事情办妥了。不过，那些网络水军的费用……”
三天后的清晨，阳市突然下起鹅毛大雪。
周志高站在市委大楼前，看着扫雪的市民们有说有笑，红围巾在白雪中格外鲜艳。
这时，安晴匆匆跑来，手里的文件夹被风雪拍得哗哗作响：“周书记，国安局收网了。”
“《奴经报》主编涉嫌境外资金非法流入，农业学教授参与泄露转基因作物核心数据，民生‘专家’更是……”她压低声音，“在白头鹰国购置了三处房产，资金来源不明。”
周志高望着远处正在建设的科技产业园，塔吊在风雪中缓缓转动：“按程序办，另外，通知宣传部，我要在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上，给全市人民讲个故事。”
新闻发布厅内，闪光灯亮如白昼。周志高将一摞文件推向前方，最上面的照片触目惊心——被污染的河流、荒芜的农田，标注着“某农业学教授力推的‘先进种植技术’实地效果”。
“各位！”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有人说我们拒绝合作是没有格局，那我倒想问问，当这种合作带来的是子孙后代的灾难，谁来负这个责任？”
大屏幕突然切换成卫星地图，东南亚的稀土矿区红点闪烁：“安德森集团在全球疯狂收购稀土，却跑来我们这里谈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