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是你拿命在西方市场搏来的,要是管不好,怎么对得起那些孩子?”
这时小云敲门进来,手里捧着个快递盒:“部长,这是三水市那个年轻母亲寄来的,说一定要亲手交给您。”
打开盒子,里面是面褪色的锦旗和张照片 —— 照片上,几个孩子挤在漏雨的屋檐下,举着用粉笔写的 “谢谢周叔叔”。
锦旗边角绣着行小字:“赠给真正为孩子着想的好人”。
周志高捏着照片,想起视频里那个管理主任油腻的笑脸,胃里一阵翻涌。“小云,” 他声音沙哑,“通知下去,明天去三水市。”
“干爹,您也一起去,看看那些孩子住的地方,也看看我们守的到底是什么。”
次日清晨,车队驶入三水市山区。坑洼的山路颠得张同伟直皱眉,他掀开窗帘看着窗外 —— 悬崖边的破屋里,有个孩子正趴在石桌上写字,雨滴顺着漏风的墙缝砸在作业本上。
“停车。” 张同伟突然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破屋。
孩子看见陌生人,吓得躲到桌下。张同伟蹲下身,看见作业本上歪歪扭扭写着 “爸爸打工”,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是孩子和父母的合影。
“小朋友,” 他声音发颤,“你妈妈是不是去找过那个管钱的叔叔?”
孩子突然哭了:“叔叔说给我钱买新本子,可是要妈妈陪他深入交流…… 妈妈不肯,我就没有新本子了……”
周志高站在门口,看着张同伟颤抖着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现金,塞进孩子手里。
老爷子鬓角的白发在山风里飘动,像面残破的旗帜。
“志高,” 他回头时眼睛通红,“以前我总觉得钱能解决一切,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比钱金贵百倍。”
当天下午,周志高在三水市教育局召开现场会。
他把孩子的作业本甩在桌上,指着墙上的 “慈善先进单位” 牌匾:“你们拿这个牌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悬崖边那个没本子写字的孩子?”
他点开区块链监管系统,屏幕上清晰显示着本该拨给这个孩子的两百元生活费,如何被拆分成 “办公用品”“会议费”,最终进了管理主任的私人账户。
张同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