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医?是那个驸马爷,广智侯!”
“驸马爷还会治病?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听说他有仙丹妙药,上次就把快死的曹国公救活了!”
“啧啧,那可真是神了!希望国公爷吉人天相啊!”
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让南京城近来不缺谈资。
无数双眼睛,或明或暗,此刻都聚焦在了魏国公府那紧闭的大门之后,聚焦在了那个被皇帝看重的年轻侯爷身上。
压力,如有实质,沉甸甸地压了下来……
陆知白从魏国公府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偏西。
应天府的秋风带着凉意,吹得他官袍猎猎作响。
朱标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多说什么,只递过来一个“万事小心”的示意。
徐允恭双眼通红,拱手深深一揖:“侯爷,家父……就拜托您了。”
陆知白回了一礼,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点了点头。
压力?
何止是山大。
简直是泰山压顶,还是带活火山的那种。
老朱那几乎要喷火的样子,可不是开玩笑的。
徐达要是有个万一……
他怕是得打包去哪个犄角旮旯啃窝头了。
“跟府里说一声,我晚点再回去。”
陆知白直接去了栖霞郊外那处戒备森严的所在——医学研究所。
这里,汇聚了新式医学最大的心血,也是他敢接下这烫手山芋的底气所在。
玻璃的瓶瓶罐罐在架子上闪着光,几个穿着特制白布褂子的研究员正低头忙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