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看起来他还真的成了汤头,名字取得可真好啊。”
“汤头,什么汤头。”
“几位从京城来的吧。”
“小二哥,你怎么知道?”
“自然听你们的口音,更何况,你们几位交流与其他客人所用的语言也有所不同,来了这江南之地,大家都使用着粤语,而非这炎武国的通用语。自然能判断出几位从何处而来。而那汤头在粤语的口音里就是斩头的意思,你看,这不真成汤头了。”
“哦,原来如此,我君无忧今日,倒是长了不少见识。你可知,这汤头做了什么事情。”
“听说啊,是和朱家的少夫人周玉珍,不清不白,我甚至听说啊,这汤头的尸身七天前就被衙门找到,而那头却不见了,更是把那周玉珍给害惨了。”
“周玉珍?”
“唉,说来这周玉珍也可怜,丈夫死后碰到这种事情,被人平白诬陷,她的父亲周员外好几次在她的面前要摔死她的孩子,七天前更是被这汤头的头颅给吓到了。你们要找她问话的话,也怕是问不出什么来。她现在就是那个一直在城门口发疯的疯女人罢了。”
小二哥叹息着,感叹人生无常,起起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