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何柳琴音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自己？
他很想问出来，心中有无数的话语翻涌，可话到嘴边，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怎么也说不出来……
而柳琴音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爱意，那目光仿若一汪深邃的湖水，能将人彻底淹没。
两人都没有说话。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安静到似乎能清晰地听到两人的心跳声。
终于，柳琴音打破了这份寂静，轻声开口：
“天娇，你当真是天命？”
徐天娇没想到，柳琴音会问起这个……
他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复杂：
“不错，虽然我很讨厌这个称呼，但他们都叫我天命！”
“他们？”
柳琴音眉头微微一皱，那眉峰轻蹙的模样，恰似春日里含露的花蕊，惹人怜惜。
“不错，五帝还有天道，他们都叫我天命！”
徐天娇坐在床边，目光缓缓打量着柳琴音的房间。
房间内粉纱轻垂，如梦如幻，榻上锦衾绣着并蒂莲花，那细腻的针脚，绣出的是缠绵的爱意。
妆台上摆满琳琅珠翠，每一件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彰显着主人的尊贵与优雅。
一旁的书架却又添几分文雅，书架上的书籍摆放得整整齐齐……
书架旁，挂着一幅画，慕白的画。
徐天娇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画旁，轻声问道：
“这画是什么时候画的？”
柳琴音目光也放在画上，俏脸瞬间生出一抹晚霞，那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
“你与我学琴时画的。”
徐天娇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原本以为，这画是在他与驴子假死之后画的。
“这么说，我与你学琴时，你便对我有意思了？”
徐天娇这话说完。
柳琴音的脸瞬间红透，像是被点燃的火焰。
她微微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那羞涩的模样，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花朵。
良久，她才轻声嗫嚅道：“那时见你专注学琴的模样，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