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等到陆泽珩回来。
陆泽珩进门后,看到气势汹汹的肖玉莹,并没有理会肖玉莹。他现在多看一眼肖玉莹,都害怕自己忍不住掐死她。
看着陆泽珩将自己当空气一样,径直往楼上走,肖玉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歇斯底里的吼道:“陆泽珩,你当真要这么绝情,致我们母女于死地?”
刚踏上楼梯的陆泽珩顿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犹如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肖玉莹,冷冷的说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情,何来的绝情之说?”
肖玉莹被问的一愣,气势也明显弱了不少,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陆泽珩说道:“那鸢儿呢?她毕竟是你的女儿。”
“肖玉莹说这话的时候,你扪心自问她究竟是你的女儿,还是你用来牵绊我的工具,这些年你但凡将她当女儿,也不会为了牵绊我将她惯的无法无天。”陆泽珩讥讽的说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鸢儿也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你可以对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野种那般好,而鸢儿从小在你身边,你却不愿意多看她一眼?”陆泽珩讥讽的话语再一次激怒了肖玉莹。
“陆鸢是怎么出生的你似乎忘了!”陆泽珩冷漠的看着歇斯底里的肖玉莹,却说出了肖玉莹最不愿面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