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手帕,眉头拧成了疙瘩;张翠兰则在一旁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向墙上的挂钟,脸上满是焦急。
“妈,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就笃定那两个孩子一定是庆华的?”张翠兰停下脚步,语气里带着疑惑与不解。
老太太挺直腰板,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那个叫林依的丫头,我第一眼瞧她的身形,就知道她没生过孩子!再说了,这儿可是庆华当年下乡的地方,那两个孩子跟庆华小时候,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么多巧合凑在一起,由不得人不多想!”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帕重重拍了下沙发扶手,仿佛要将心中的笃定都拍出来。
张翠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又露出紧张的神色:“可妈,当年庆华抛弃的那个知青去了哪儿?为什么孩子会喊林依妈妈?而且林依的丈夫,看着也是个知书达理、仪表堂堂的体面人。”
老太太被问得烦躁起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我哪知道!等建新回来,让他派人好好查查!”
顿了顿,她的语气变得强硬,眼中满是不容置疑,“庆华结婚这么多年都没个一儿半女,那两个孩子说不定就是我们康家唯一的血脉!无论如何,都得让他们认祖归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开门声。康建新风尘仆仆地走进来,看到客厅里还亮着灯,母亲和妻子都一脸凝重地等着他,不由得愣了一下:“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老太太眼眶瞬间红了,带着哭腔说道:“我的曾孙曾孙女还在外面吃苦受罪,我哪能睡得着啊!”
康建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周身散发着怒意:“是不是庆华那个混小子,又在外面胡来,惹了风流债,让人找上门了?等我回京都,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谁也别拦着我!”
老太太气得直跺脚:“少跟我摆官架子!庆华最近安分着呢!那是他以前下乡时留下的孽债,还是一对龙凤胎,都六岁了!”
康建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们确定那孩子真是我们康家的?”
见丈夫来了兴趣,张翠兰赶忙凑上前,将今天与两个孩子相遇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还小心翼翼地提及康庆华当年下乡时的荒唐事。
康建新听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