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拿起了一个异兽造型的酒具，心头顿时一颤。
随着他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周，就连双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这老板，你都是从哪儿淘换过来的？”
“怎么样年轻人，你手里的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摆摊老头并没有正面回答方卓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四目相对，双方的眼神里面全都充满着期待，却没有谁率先开口。
气氛陡然一僵，饶是方卓反应再慢，此刻也反应过来了，对方不正面回答的原因，要么就是来路不正，要么就是根本不清楚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无论哪一点，他都有机会捡个漏尝尝。
“这个”他忽然开口，状似沉思了几秒，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做工是真不错，我想跟你打听打听工厂在哪儿，能把表面镀成这样再做旧，怕是知名度很高。”
方卓这番言论纯是在骗外行，但他就是在赌老板不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