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法老用黄金和香料对抗腐朽,到中世纪炼金术士在坩埚中提炼贤者之石,再到今天硅谷富豪们豪掷千金投资基因编辑技术,历史早已证明:延长寿命的钥匙,始终掌握在极少数人手中。
普通人连癌症靶向药都负担不起,而权贵们却能在私人实验室里定制器官、冷冻大脑,甚至修改自己的dna。
这种差距不是偶然的,而是被精心维护的秩序。
更讽刺的是,这种长寿特权还会自我强化。
当一个人拥有200年的寿命,他积累的财富、人脉和知识将是普通人的数倍,继而垄断更多延长生命的技术,形成闭环。
当某些人的细胞端粒可以被人工延长,当他们的干细胞能定期更新,当他们的基因缺陷能被精准修复时。
这就不是简单的贫富差距,而是进化树上的分叉,一边是能规避自然选择的“新智人”,另一边是依然被生老病死束缚的“旧人类”。
中世纪领主用城墙划分阶级,未来资本和统治者会直接用染色体差异来确立阶层。
最终,人类会分化成两个物种,一种是寿命短暂,疾病众多的“消耗品”,另一种是近乎永恒的“神”。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恶寒
站在这个维度回看摩根的话,会发现“长寿是特权”的潜台词远比表面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