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士兵的腰间拿出一把左轮,他低头退去其中五颗子弹,只剩下一颗孤零零地躺在弹巢里时,递了过来。
我轻车熟路地转动弹巣,让那钢制滚轮呼呼作响一圈,旋转的声音在这空荡寂静的披萨店里,像死神在摇着骰子。
不过这种游戏我已经玩的炉火醇青了,只要让我来转弹巣,我想让谁死就谁死。
“咔哒”一声,我猛地扣上弹巢,将子弹锁在第一发的位置后,把枪平放在桌面上,抬头冷声问:“谁先来?”
正常人都知道,第一枪中枪的概率是最低的。
所以玩这游戏的人,几乎都会抢着开第一枪。
但可能是我让出选择权,这种反常的动作,让道森有些意外。
他下意识看了我一眼,随后目光死死盯着那把左轮,脸上的肌肉紧绷得像大理石。
几秒后,他猛地伸手抓起左轮,将枪口对准了茉莉的额头。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仿佛被抽光,整个餐厅只剩下“噗通噗通”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