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出的血痕火辣辣地疼。
目光死死钉在雕花木门上,连睫毛都不敢颤动。
门锁转动的“咔嚓”声如同丧钟,铜制把手缓慢下压时,门缝里泄出的冷光让我后颈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深灰色西装衣角率先探入视线,接着是擦得锃亮的牛津鞋,鞋尖还沾着未拭净的泥土。
男人将金丝眼镜往上推了推,镜片反光中,我惊恐的倒影扭曲变形。
他身后垂落的黑色领带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领口别着的铃兰胸针闪着冷冽的光,与记忆里袭击者身上的香气完美重合。
“醒得比预期早。”
他开口时带着学者般的温雅,指尖却把玩着寒光凛凛的蝴蝶刀,刀刃划过掌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是你?!”
我望着他,心中无比震撼。
我根本没想到袭击我的,会是眼前这个人!